第七章.典礼

  连珠雨推了推还处在呆愣状态的史尧安：“你还要抱我多久？”
  史尧安这才从铺天盖地的快感里回神，瞥见连珠雨面色潮红、身体软烂地躺在自己怀里，一瞬间心下大骇，将她推开。
  连珠雨踉跄着后退一点，奶子在史尧安面前晃得厉害，他看着眼热，赶忙偏过头去。
  连珠雨倒不介意他这般爽完以后不认人的态度，她忽然寻到一丝强迫别人的乐趣——或许压根不是强迫，她扔出去一个饵，愿者上钩，怕是乐在其中。
  而且这个自愿上钩的人似乎还意识不到自己正在沉沦，还要摆出痛不欲生的模样。
  这无疑令连珠雨更兴奋——这样的话，她才不舍得就这么放过他。
  “就这么蹭着老师就到了高潮，我好喜欢啊……”
  她酡红的脸上是未消的情欲，眼波荡漾着飘过来，手还揉着乳房，小巧的手掌盖住乳晕，乳肉反倒被按得从指缝挤出来，粉嫩的乳头也若隐若现。
  史尧安身上又要不对劲了，将她的衣服递过去，声音竟有几分恳求的意味：“你先穿上衣服。”
  估摸着时间，连珠雨倒也没有拒绝。
  史尧安惊讶于她如此配合，连珠雨下一秒又开口：“谢谢老师，今天很爽，为了表示感谢，下次争取给你破处。”
  “你，你说什么！”史尧安大骇，“我，我……”
  “别解释，说得越多越心虚。”连珠雨笑道。
  史尧安满面通红，连眼睛都浮出血丝。
  倒不是因为她说自己是处男，他本来就是，也丝毫不介意这种事；而是一件师生间违背道德、荒唐无比的事情，她竟然就这么大大咧咧地说出了口，就跟要到菜市场买一颗大白菜一样。
  真的好无力……
  “我先走了，如果你还要在这里继续回味高潮的快感的话，请自便，拜拜。”连珠雨冲他挥挥手，又露出灿烂明媚的笑容，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  史尧安：“……”
  “哦对了，”走出几步远后，连珠雨又回头道，“后天见哦，老师。”
  史尧安肌肉绷紧，却无力到站不直身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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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高考后隔一天举行毕业典礼，这是学校多年来的传统。学校为每一位毕业生准备了学士服，即便只是高中毕业，也试图搞出仪式感来。
  天气炎热，大家都在里面衬一件背心或短袖，再搭配短裤或短裙，当然还有更肆无忌惮的。
  ——连珠雨里面什么都没穿，学士服下就是她的裸体，真空上阵。
  薄薄的一层衣料，宽松地罩着她的身体，精致的锁骨与修长的脖颈，还有一小节手臂与小腿露出来，看起来再正常不过。
  可在史尧安看来，却有种欲盖弥彰的淫靡色彩。
  方才拍毕业照时，他坐在第一排，她站在他侧后方。一张正经的相片拍好，有人建议再来几张搞怪的，趁着大家有说有笑，变换姿势时，她微微弯下腰，覆在他耳边：
  “老师，我里面什么都没穿哦。等会儿就来找你，别着急。”
  史尧安顿时憋了个大红脸，想要训斥，可又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，一股浊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。
  隔壁坐着的老师瞧见他的模样，打趣道：“怎么感觉小史都要哭了似的，脸通红。”
  班主任笑着搭腔：“小史是年轻人，和孩子们感情肯定是要亲近些的。又是带的第一届学生，难免伤感。”
  史尧安点头应和，连珠雨在后面笑得花枝乱颤。
  最后的时刻定格在相片里，连珠雨是笑着的，难得的、发自内心的快乐。
  她在班上的好友不多，但仍有相熟的几位要来与她合照。史尧安远远看着，手心已经渗出了汗，忐忑地等待着。
  她今天又要作什么妖？
  有风吹过，轻薄的学士服扬起，他看到布料裹着她丰满的乳与纤细的腰，下面的分叉几乎要露出她白腻的大腿。
  史尧安紧咬牙关，恨不得上前去将她拉走。
  终于，她向自己走来。
  史尧安正要迎上去，却有同学发现了站在树下的他，都奔过来要与他合影。
  他不好扫兴，便扬起笑容去面对一个又一个的镜头。时不时朝连珠雨的方向望去，越过层层脑袋，却忽然看见一个男生拦住了连珠雨。
  是谁？他看不见，只能看见后脑勺，与少年清俊挺拔的背影。他站在连珠雨面前，似乎要与她说话。
  过了一会儿，那个男生终于侧过了脸，史尧安一瞬间便认出——是班上的学生，陈枫，一个阳光帅气的男孩。
  史尧安忽然感觉浑身无力。
  陈枫是和她表白了吗？连珠雨是不是又将目标换到了他身上？毕竟他更年轻，也更青涩，连珠雨应该是喜欢那样的吧？
  从苦涩中回过神来，史尧安感到震惊且恐惧——自己到底在苦恼些什么？
  这一天结束以后，她就再也不是他的学生，她是生是死，是光辉或是堕落，都不再是他的责任；她的人生无论攀上天梯，或是坠入深谷，往后都是无关痛痒、随意谈论起的传闻罢了。
  没错，他只是在担心陈枫，害怕再有一名学生被拖进沼泽里。如果是这样的话，倒不如全让他自己承受。
  他是这般笃定地想着的，恍惚直到最后，学生们来了又走，最后只剩下他自己。
  仿若被无言的孤独击中，在苍茫的天地宇宙间丢失了灵魂。
  “等你好久了，大忙人。”
  连珠雨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，笑容上有几分愠怒，似乎在抱怨等待了太长时间。
  那一刻，史尧安竟然有些想要落泪的冲动。
  连珠雨才没空管他复杂且莫名的情绪，在他眼前挥了挥手：“快跟我来。”
  她好兴奋，之前有些设想她没有办法一个人实现，现在多了个工具人，不用白不用。
  史尧安跟着她一路走回了高叁九班的教室，此时教室里空无一人，黑板上还画着毕业快乐的花体字，高考倒计时停在了0天，还没有被摘下来。
  史尧安一头雾水：“你想做什么？”
  下一秒手里就被塞了一个东西，似乎是个相机，嫩黄色的。
  再抬头，只见连珠雨忽然将学士服掀了起来，一直拉到了奶子上方。
  圆硕的乳房，柔软的腰肢，白嫩的双腿，若隐若现的阴户全都暴露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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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小史：陈枫，退！退！退！